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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8章 还不得遭天谴啊!

第608章 还不得遭天谴啊! (第1/2页)

“学武回来了,”刘海中拎了两条板凳从家里出来,见着李学武打了声招呼。
  
  “孩子们没带回来吧?”
  
  “没,和我妈,我们娘俩回来的。”
  
  李学武嘴里应着,刚要上前接他一把,傻柱离的近,伸手帮了忙。
  
  “坐一会儿,歇歇脚。”
  
  刘海中回头看了一眼家里,见老三也出来了,便支使道:“烧两壶开水去。”
  
  “哎——”
  
  刘光福倒是很痛快,放下刚刚拎出来的两条板凳,又脚不沾地地烧炉子去了。
  
  易忠海撑着身子挪到了凳子边上坐下,捶了捶腿,示意李学武也坐。
  
  李学武守礼,等刘海中坐了,这才捡了方板凳坐下。
  
  瞧见大脸猫跟月亮门那躲躲闪闪的,便招了招手。
  
  “今儿停一晚上,明天早晨发送。”
  
  易忠海同李学武几人念叨着,说了些聋老太太的后事安排。
  
  这么一会儿工夫,前院三大爷闫富贵和老七等人也走了进来。
  
  同样是依照刚刚李学武那样的祭奠方式,磕头的磕头,鞠躬的鞠躬。
  
  因着一大妈和迪丽雅走了,灵堂里只有雨水哭着丧,傻柱跪在门口还礼。
  
  易忠海在闫富贵过来鞠躬的时候往前要还礼,被对方给托住了胳膊。
  
  就这个事,甭管平时是什么身份,但到了白事上,只有主家和吊唁两个。
  
  易忠海和傻柱披麻戴孝,那就得跪着还礼,来吊唁的当然也不能为难他们。
  
  虽然说有着聋老太太的房子在这搁着,但住在这个院里的人心里都清楚,一大妈这么多年是怎么伺候老太太的。
  
  “中了,中了,甭哭了。”
  
  老七在灵堂前磕了头,忙伸手扶了磕头还礼的傻柱一把,还对着灵堂里的何雨水说了一句,这才往众人这边来了。
  
  “这是刚下班啊?”
  
  “可不是嘛——”
  
  老七掏出兜里的烟,想要给众人散,却是被傻柱按了一下手,一支烟递了过来。
  
  他也没甚在意,接了傻柱的烟,由着对方帮忙点了,就坐在了李学武的身边。
  
  “跟三大爷我们前后脚进的院。”
  
  “早晨那会儿不还挺好的嘛。”
  
  闫富贵接过话茬儿,看向一大爷说道:“柱子从后院出来的时候我还问了一嘴,说是还唠了两句。”
  
  “油尽灯枯了,熬了最后一点心血。”
  
  傻柱手里捏着烟,给众人又散了一圈,嘴里答道:“晌午那会儿应该就是回光返照。”
  
  这都是心知肚明的,不然傻柱也不能请假,就上了半天班。
  
  易忠海现在是厂里安全生产标准化推进工作小组的成员,没在车间了。
  
  当然了,也不是办公室,还是工人的身份,是以专业技术参与该项工作。
  
  工作组的业务比较多,指导和帮助各车间完成安全生产标准化建设。
  
  他请假比傻柱困难,是在厂里等到傻柱的信儿,这才往回赶的。
  
  “行啊,我挺知足了——”
  
  易忠海长叹了一口气,沙哑着声音说道:“没遭罪,没受累,算是福寿了。”
  
  “可不是嘛,有福之人啊。”
  
  闫富贵耳朵上夹着香烟,双手抱着左腿的膝盖,点点头附和道:“真要是瘫在床上,甭说伺候了,她自己也难受。”
  
  “刚强一辈子了——”
  
  傻柱蹲在地上掏了掏兜里,想要抽烟,掏出来的却只剩下空烟盒。
  
  李学武将兜里的大半盒烟扔了过去,他一把接住,叼了一支在嘴里。
  
  点燃了以后想要再扔回来,却见李学武摆了摆手,便也就揣进了兜里。
  
  “最难开口的便是求人,临终的时候还说只亏欠一大爷和一大妈。”
  
  “亏欠啥,我都没想着亏欠。”
  
  易忠海声音低沉地说道:“这么多年了,不是亲妈也算是亲妈了。”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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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脸猫好像有点害怕这边的气氛,瞧见武叔招手,好一会儿才挪了过来。
  
  “武叔——”
  
  “鸡都喂完了?”
  
  李学武打量了一眼依偎着自己站着的胖小子,揉了揉他的大脑袋。
  
  棒梗眼睛偷偷瞧着灵堂里的火烛和棺椁,脸上难掩好奇和肃穆。
  
  “知道我屋里茶叶放哪了吧?”
  
  李学武见他只点头,不说话,便将他的脑袋拧了个方向,示意了对面家里。
  
  “挑你能搬动的椅子和板凳搬过来,再帮我把茶叶和茶几下面的烟拿过来。”
  
  大脸猫被他支使着也有了稍许的胆量,噔噔噔地跑去了对面。
  
  这会儿前后院的几个小子搬了张八仙桌过来,迪丽雅则是拿了些茶杯和饭碗。
  
  大院里没那么多讲究,就算是喝茶,人多了也只能用饭碗将就。
  
  这还得说李学武拿了自己家的茶叶出来,不然众人只能喝热水。
  
  倒也不是一大爷和傻柱没有准备,只是白事临了了,没有那么多的人手帮忙。
  
  尤其是这会儿赶上下班了,前后院,左右的邻居们都回来了。
  
  到家收拾收拾,赶在晚饭前是要来这边祭奠一下的。
  
  甭管是不是亲戚,平时有没有来往,今天他们不来,明天他们家有事,别人也不会去的。
  
  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,傻柱和一大爷又重新跪了回去。
  
  迪丽雅在这边忙活着,一大妈擦着眼泪,也从家里回了灵堂这边。
  
  院里人来了几拨,均是磕了头。
  
  有心的拎着几刀纸钱,没那个意思的往这边祭奠一番,再同一大爷和傻柱说几句便转身回去了。
  
  大脸猫倒是听话,这会儿吭哧吭哧地从李学武家里搬了几条凳子出来。
  
  跑回去,再出来,怀里抱着一盒茶叶,一条香烟。
  
  李学武接了香烟,拆了一盒扔在了八仙桌上,剩下的顺手就丢给了傻柱。
  
  而茶叶,他则是叫棒梗递给了拎着大烧水壶出来的刘光福。
  
  “光福,多搁点茶叶啊!”
  
  闫富贵见刘光福接了茶叶桶有些不好意思往大水壶里点,便招呼了一句。
  
  众人看了他一眼,眼里尽是鄙夷。
  
  只是院里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,拿了茶叶的李学武又不差这个,所以没人说他什么。
  
  再一个,这是白事,稍有一点口角都对不起自己的年龄。
  
  所以,耳朵听了他说话,大家也都只当他是在放屁。
  
  刘光福自打回来以后,眼瞧见的话少了,他爹支使他也只是应一声就去干。
  
  话少了不代表人傻了,心眼还是活泛的很。
  
  三大爷说话,他听了等于没听。
  
  那么大一烧水壶,该搁多少茶叶他心里有数,总不能逮着了死劲糟践。
  
  这茶叶是对面的,不是冤家的。
  
  再一个,李学武就在这坐着呢,他能上了三大爷的道?
  
  搁多了,李学武是不在意,但心里咋想,他可不知道。
  
  到时候是怨三大爷啊,还是怨他啊?
  
  三大爷没溜,他不能没脑子啊。
  
  大烧水壶泡开了茶叶,他拎着给桌上的茶碗和饭碗里都倒上了茶水。
  
  一大爷和傻柱都在那跪着答理呢,没有主家招呼,众人想喝茶的就自便了。
  
  刘海中经过了去年那件事,又遭遇了儿子们长大后的变故,也明白了不少。
  
  这会儿没像闫富贵那般坐着看热闹,而是站在了一大爷身边,充当忙活人。
  
  有带着刀纸来的,他知会着放在哪,有院里和街道邻居们来的,他招呼着爷们往桌子这边来喝茶。
  
  在来人祭奠、磕头还礼的时候,他又要充当答应人,给灵堂里的孝女提醒,顺手还得扶一下一大爷和傻柱。
  
  因为有爷们来了,傻柱还得起来点烟,一大爷还得客气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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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没有吹吹打打,没有哀乐鞭炮,更没有饭食招待,只有大家拼凑出来的桌椅板凳,以及一碗热茶。
  
  不过来祭奠的人都很理解,这毕竟不是谁家的老人。
  
  能来的,也都是凭着一份心意。
  
  傻柱和一大爷没有准备饭食,可也没有收礼钱,做到哪一步都不会招人讲究。
  
  坐在灵堂前的院里,头顶是下午就拉好的200瓦灯泡,爷们喝喝茶,抽抽烟,说说闲话,有来的,也有走的。
  
  抽空,赶着灵堂前没来人了,李学武拍了拍大脸猫的后背,道:“走吧,爷们儿,给老太太磕个头去。”
  
  大脸猫惊讶又懵懂地抬起头看了看他,想说他妈和他奶奶一会儿就来。
  
  但出于对武叔的信任和尊重,这会儿一句话没说,只按照武叔教的做了。
  
  李学武揽着他的肩膀,带着他来到了灵堂前面。
  
  这一刻,院里人都安静了下来,看向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,目光里神色各异。
  
  李学武带着棒梗,一步一步地教他怎么拱手,怎么磕头,怎么行礼。
  
  一大爷和傻柱也郑重地把礼数做了个全,一步不差,包括最后的敬烟。
  
  棒梗还没理解这么做是为了什么,也不懂这些礼数都代表了什么。
  
  只是武叔教给他怎么做,他就怎么做,认认真真,恭恭敬敬。
  
  武叔叫他磕了三个头,他很实诚地绑绑绑磕了三个。
  
  武叔叫他起身先去扶一大爷,再去扶傻叔,说请节哀,他也一一地照做了。
  
  最后是在武叔的提醒下,双手接了傻叔敬过来的香烟,这才跟着武叔回了茶桌这边。
  
  懵懂的他还没弄清楚,为啥大人们看向他的目光和之前不一样了。
  
  再回头见到母亲就站在不远处,看向他的目光里满是欣慰,他才觉得这么做是对的,是正确的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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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磕头行礼以前他是个孩子,磕头行礼以后他就是个大人了。
  
  此刻的棒梗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,学到了一些大人的做事方式。
  
  至于母亲眼里的欣慰代表了什么,他还没有弄清楚。
  
  秦淮茹是清楚的,她和婆婆进到后院来的时候,便见着李学武教着儿子行礼。
  
  那一刻,她彻底愣住了。
  
  就连一贯多嘴多舌,蛮横不讲理的婆婆都愣在了那里没言声。
  
  这样的言传身教无论是婆婆,还是她,都无法亲自教导和示范。
  
  但恰恰是顶门立户,贾家唯一一个男丁需要学习的规矩。
  
  什么叫成人,什么叫承认。
  
  只有你做事有规矩,做人才会被承认。
  
  你想得到与大人一般的礼遇和对待,那就要做大人应该做的事,守大人应该守的规矩。
  
  你不能指望一个成年人同撒尿和泥的小孩子去办事。
  
  你也不能要求一个孩子去承诺大人应该承担的责任。
  
  所以,当李学武教给棒梗去帮忙做事,以成年人的礼仪祭奠亡人的时候,院里人都看出了他的目的。
  
  再看向棒梗的眼神里,自然要以慎重和尊重来对待了。
  
  这恰恰是秦淮茹和贾张氏需要的情绪价值,她们迫切地渴望家里的顶梁柱支棱起来,支撑起这个家。
  
  男人只有在事情上面才能显露出最权威的一面。
  
  有些事是女人做不了,也做不到的。
  
  但凡棒梗有亲爹,哪怕有亲叔叔,这样的教导也不会缺失。
  
  缺失了会怎样?
  
  人家会瞧不起他,成长过程中难免要受到一些歧视,影响了他的人生观。
  
  所以,贾张氏和秦淮茹静静地站在院门口,感激地看着李学武教给棒梗。
  
  这一刻,秦淮茹只觉得自己为李学武做什么都值得了。
  
  贾张氏也这么觉得,自打儿子没了以后,她像是防贼一般地盯着儿媳妇儿,这一刻终究是释然了,太有成就感了。
  
  防了那么多的舔狗,终于等到了一个有良心的色狼,真是不枉费她那么辛苦。
  
  自打秦淮茹当了干部以后,家里的条件好了,生活好了,总有人踅摸着给介绍对象。
  
  好的赖的一大堆,瞧不出秦淮茹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。
  
  只是有人介绍了,秦淮茹也会去相看,也会去见个面。
  
  此前她还真就没那个心思挡着了,反正棒梗也大了,再将就几年也该成家立业了。
  
  这个时候秦淮茹就算是找,也不会亏了她,亏了棒梗。
  
  至于说李学武,就连她这个没见识的老婆子都知道,那是高枝,高不可攀。
  
  秦淮茹算是下手狠,下手早,再有她的支持和鼓励,这才有的今天。
  
  再多想?还不得遭天谴啊!
  
  所以说,秦淮茹想离了李学武找个正经的男人过日子,她没有意见。
  
  但这一会儿她想通了,脑瓜子嗡的一下子,也精明了。
  
  秦淮茹就算是找了男人,能有李学武这么照顾棒梗?
  
  后爹就算再好,能得到已经是半大小子的棒梗尊重?
  
  她虽然不懂什么叫叛逆期,但她知道半大小子不服老子。
  
  现在的棒梗连她和秦淮茹的话都不听了,还能听后爹的管教?
  
  就站在门口看着李学武教棒梗的这一会儿,她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。
  
  回想起李学武教给棒梗的一些事,想着棒梗在李学武跟前儿学到的本事。
  
  再想想棒梗多么听李学武的话,以后又能得到李学武多少照顾和教导。
  
  这一刻,贾张氏目光撇向身边的秦淮茹,心里暗暗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。
  
  想找别的男人?
  
  死了这条心吧!
  
  你就算是找到合适的,我也给你搅和黄了!
  
  你只能是李学武的!
  
  就算李学武不找你,你也得空着,只有你空着,李学武才会管棒梗。
  
  嘿!你就说贾张氏是聪明还是糊涂吧,只能说时而聪明,时而糊涂。
  
  这样的奇葩逻辑思维也只有她才能想的出来了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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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女人在行礼祭奠的时候,拱手的姿势和跪拜的姿势是与男人不同的。
  
  有一会儿是院里和街道的爷们儿一起来祭奠,有一会儿是院里的妇女们一起来祭奠。
  
  绝对没有男人和女人一起来祭奠的。
  
  家里只有爷们来的,就是爷们带着烧纸,家里爷们和妇女都来的,那就是妇女带着烧纸。
  
  家里有长辈的,一般都是婆婆来,年轻姑娘和媳妇儿不会来,或者由着母亲、婆婆领着来。
  
  具体什么说道李学武也不懂,可能跟去世的是老太太有关系,也有可能跟妇女们掌家管钱有关系。
  
  像是贾张氏和秦淮茹,便是一前一后跪在台阶下面行了礼,答礼的则是一大妈和迪丽雅,以及何雨水。
  
  一大爷和傻柱退在了一边。
  
  从这往后,基本上就没有爷们了,都是妇女们以家庭为单位,一伙一伙地来。
  
  而一大妈三人则成了答礼的主力。
  
  院里的爷们坐在茶桌这边,没有一个不说一大爷和傻柱仁义的。
  
  就冲这份孝敬,就冲这份诚心,也得在心里和嘴上赞几句的。
  
  尤其是在心意上,更是让人挑不出毛病来。
  
  这个时候的孝布可没有后世白事那么铺张,只主家顶了就算。
  
  一大爷和傻柱商量着,把老太太留下来的钱除了用于后事,单拿出一部分置办了孝布。
  
  当然不是来祭奠的就都给,而是家里生了孩子的,每家给了一份。
  
  孝布能做什么用?
  
  给孩子做尿布,也就是尿裓子,纯棉布,垫着舒服,吸水性也好。
  
  老讲儿,过世的老人年岁越大,孝布所代表的福分越足,给孩子用了越好。
  
  聋老太太具体多少寿李学武没问,但少了说也得有七十多了,算高寿了。
  
  所以这孝布算是聋老太太留给院里人的一份心意,都给了小孩子们。
  
  来祭奠的闫解放得了一份。
  
  葛淑琴没来,一是孩子还小,二是不想让婆婆难堪,她也没心思让外人看笑话。
  
  侯庆华绝对不会叫着她一起来的,她单独来了准要叫院里人说婆媳关系。
  
  所以干脆不来,只让闫解放多买了两刀纸,她生孩子的时候,聋老太太是送了礼钱的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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