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440章 直言(2) (第2/2页)
即使江月见这么做未必是存着什么坏心,然而听见她说这些花朵会让人产生幻觉,谢长宁还是起了些警惕。
江月见微微一怔,倒也没拒绝。
她微微点了点头:“也好。”
于是谢长宁依言把花放到鼻子下闻了闻。初时花香还只是淡淡的没什么异常之处,但时间久些谢长宁就觉得花香渐渐浓郁,不过他非但没感到有什么难受,浑身上下还说不出的舒服。
然而就在这时候,他忽听得耳边有人问道:“小兄弟,你兄长是做什么的?”
是做什么的?
听见这问题,谢长宁几乎是想也没想就下意识的回道:“他是皇——”
虽然只说出了几个字,但谢长宁心里还是猛地忽悠了一下。
紧接着指尖一痛,竟不小心被花茎上的刺刺伤了手指。
这下谢长宁彻底回过神来。
知道自己险些说漏了嘴,他把花从鼻子下拿开,然后沉默着抹掉指尖上溢出的一点血珠,抬起头看向了沈燃。
沈燃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。
出于比一般人多出不知道多少倍的护短心理,即使谢长宁过剩的同情心与正义感偶尔会惹来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,他也总是很包容这个从小就流落在外的堂弟。
或许年少不可得之物真的会困住人很多年。谢长宁这种有点儿傻乎乎的关心和信赖,让他感到一股从所未有的新奇。